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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梦三十年,再弹【光阴的故事】

(原标题:一梦三十年,再弹光阴的故事

袁惟仁被大家昵称为“小胖”,也是一位“情歌圣手”。

本报记者韩轩

“罗大佑的《鹿港小镇》唱出了那么多年轻人的迷茫,可他竟然从来没去过鹿港,就能凭空写出这些文字,真是太棒了!”穿着有些泛黄的白T恤,套着一条破洞牛仔裤,袁惟仁一边拨弄手里的木吉他,一边感慨。

袁惟仁一脸崇拜的神色,不禁让人以为这个被大家叫作“小胖”的和气中年人只是罗大佑的普通粉丝。其实,他是曾为那英、王菲创作过《征服》《旋木》《执迷不悔》的知名词曲作者、制作人袁惟仁。

失恋逼出《征服》《梦醒了》

以词曲创作在大陆出名之前,袁惟仁也做过歌手,上世纪90年代初凭《杜鹃鸟的黄昏》火遍台湾的“凡人二重唱”,就是他和歌手莫凡的组合。但对于更多大陆歌迷来说,他们熟悉的还是为那英、王菲、S.H.E、动力火车、齐秦担任词曲作者的“情歌圣手”袁惟仁。

“靠著窗半夜听见袁惟仁弹吉他,他认真创作着哼哼唱唱。《爱情傀儡》《征服》和《梦醒了》,都变成了主打。”正是S.H.E的这首叫作《听袁惟仁弹吉他》的歌,让不少歌迷记住了他的名字。歌词中提到的巫启贤的《爱情傀儡》、那英的《征服》和《梦醒了》,都出自袁惟仁之手,是他“江湖地位”的象征。

“就这样被你征服,喝下你藏好的毒。”“想跟着你一辈子,至少这样的世界没有现实。”正是这两首歌,让那英凌厉而爽朗的音色在1998年贯穿大江南北、传遍大街小巷。写出这些歌曲的袁惟仁,正与自己谈了六七年的女朋友分手,感情走到尽头,挽留与绝望的气息把词曲浸透。“都已经被你征服了还要怎样, 经过我的坟墓,双手合十为我祝福 吗?那感觉就像被人打了两耳光!”袁惟仁回忆道。

他把这感觉写进歌词,满载着生动的画面与感情的重量,其中的感悟似乎来自他最绝望时的心境。袁惟仁说,“听情歌可以得到慰藉,受伤了是不是要涂药,重伤又要不要去吊点滴?那一刻,歌词就是我的药,文字可以给我安慰。”

写歌陷入瓶颈开始做策划

近些年的袁惟仁却不经常写歌了,至少不像他当年给那英、王菲写歌时那么频繁。

“确实遇到了瓶颈,感觉自己写的歌太像,歌词的感觉很相似,旋律也常常是那几个和弦。”袁惟仁毫不掩饰地说,2003年前后,自己写歌开始有些同质化。尽管他所谓的“同质化”正是大多数人印象里打上浓重“袁惟仁”烙印的风格。就像他谱曲的《旋木》,吉他轻弹,淡淡的民谣风衬托的是王菲嗓音的空灵和轻盈。又如同一时期写给赵传的《勇敢一点》,也是一如既往的押韵,长长短短充满画面感的句子,给人的感觉就像在读诗。

袁惟仁创作了一二百首情歌,不少灵感都源于小时候读的古书。袁惟仁的爸爸是个退休教授,从小就带着他读《古文观止》《四书》和唐诗宋词。“当时不以为意,创作时才明白,自己的逻辑完全来源于这里,写歌要押韵,要有对句,起承转合。”正如他的得意之作《梦醒了》里写的:“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,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。绚烂也许一时,平淡走完一世。”

“可时间久了就感觉自己被规训,跳不出那个框框。”意识到这些,袁惟仁放慢了步调,减少创作量。他还向“歌坛前辈”罗大佑和李宗盛请教,“他们对我说, 一辈子能写多少首歌就像天注定 ,减量和沉淀的过程他们也经历过,即便是周杰伦、五月天这么火的音乐人,也有好几年打磨一张专辑的时候,我的人生也该有别的 出口 。”

从此之后,袁惟仁的工作重心慢慢偏移:做策划,办公司,也出任“超级女声”等音乐比赛的评委……渐渐地,他从每次只出现在歌曲折页上的词曲作者,变成了观众熟悉的“小胖老师”。“我既有当歌手的经验,也有制作的能力,扬长避短。”袁惟仁笑称自己的身份是“球员兼裁判”,“高兴了就下场打两场,何乐不为?”

没筹办经验近来天天失眠

虽然心里构想着“球员兼裁判”的美好,真做起事来,袁惟仁却遇到了巨大的挑战,就在他办一场《假如我是罗大佑》的致敬演唱会,为实现少年时的梦想而努力的时候。

“1983年12月31日那一天是罗大佑人生中第一场年终演唱会,我存了半年的零用钱,买了那场演唱会的票,看了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场演唱会。罗大佑在台上和乐手弹琴唱歌的样子,我永远都会记得。”袁惟仁说,那一年,他15岁。

或许从那时候起,袁惟仁心里就想复刻一场大型演出,献给年少时的偶像,献给当初在餐厅唱《鹿港小镇》时,一遍遍用歌声致敬的人。去年9月,他和罗大佑在南京演出时偶然碰面。他终于鼓起勇气抓住罗大佑的左手,“大佑哥,你的第一场演唱会的票根我还留着,我想为你办一场致敬演唱会。”袁惟仁加重了语气。

征得罗大佑的同意,袁惟仁却陷入新一轮的纠结。联系音乐人、重新编曲、安排场地、协调时间、报批……从没做过这些琐事的袁惟仁感到头都快晕了。“张宇、动力火车、田馥甄都已经录了十几首歌,之后我才发现竟然忘了《光阴的故事》!”由于演唱会安排在10月7日的北京工人体育场,他又开始忐忑:“那时候有点儿冷了,又是在室外,会不会有两万五千人愿意来听?”

作为创作者的袁惟仁从来没这么烦躁过,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纠结与担心。几个月来,他天天失眠,每天看着凌晨四五点的曙光才能入睡。“原来我只管写歌,完全没想过这些焦头烂额的事,真是 横看成岭侧成峰 ,现在我才感受到不同。”袁惟仁一笑,“大佑哥是山,可惜我还没有走到山中,我现在还只是在城边上。”

(原标题:一梦三十年,再弹光阴的故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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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新闻转载自:网易新闻 | 作者:网易新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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